”
贺明漓:“?”
傅清聿瞟她一眼:“昨天你可是说最喜欢我,才会有接下去的事情发?生。”
她蹙眉,问号更?深。
他笑,“不认啊?”
却?是笑里藏刀。
藏着?锋利得能一刀割喉的刀。
贺明漓硬着?头皮:“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酒后的话你也当令箭吗?
他点着?她,“所?以,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没有了。
贺明漓再没了可说的话,只是还留意着?那盘菜,觉得他小气,一言不合就不给她吃。
傅清聿的手?果真也动过去了,在她的过分注意下,却?不是端走?,而是端到她的面前来,“贺小姐,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觉得它?离你太远,将它?端过来,叫你省力些。”
他温润地说着?,便连行为也是体贴的绅士行为。
与她的想象背道而驰。
贺明漓:“……”
她的动作愣是卡壳,握着?筷子的手?越收越紧。
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名字。
他的全名。
在她又要炸开前,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将人抱起?来坐,极温柔极细致地吻入她。
一点一点平息下来她的火气。
不能再逗了。
一顿饭愣是被吃得这般漫长。
时间?的线被拉长再拉长。
他像是跌入了无?尽的欲海。
每一道澜都是由欲望涨成?。
“抽空,去趟傅家,一起?吃顿饭?他们也挺想你。”他低语道。
他刚才那一句回复不是随意的回,都会产生蝴蝶效应。
这也是迟早的程序。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两边的家庭自然?都是他们的家,也都要常回。
她支吾了声。他上次一秒改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当时的惊愕到现在还记得。
不由得嘟囔,他真的太腹黑,怎么连这种事都能信手?拈来?也不得不心甘情愿认输,她承认,她还真做不到。
虽然?从?小就认识傅伯伯他们,但是以儿媳的身份上门又是另一回事,她紧张,也显生疏。
她对他身上微冷的气息有点上瘾。接吻累了,伏着?靠上去,轻闻着?,也恢复着?体力。
却?不知她的娇劲会有多让人动念。
在察觉到身下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明显到逐渐不可忽视后,贺明漓不以为意地提醒他:“我受伤了,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疗养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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