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碧桐院妆点一番,纵不能贴喜字、挂红灯笼,总也能挂些彩条添添喜气。
可婉竹听了这话后,却反倒来劝齐衡玉,“妻妾有别,婉竹不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显眼。”
齐衡玉对她的乖巧听话甚是满意,今日便特地跑了一趟户部,在下值前把婉竹的户籍给催了出来。
他一现身,丫鬟们便识趣地退出了正屋,临走时还不忘阖上了屋门。
婉竹从炕上起身,一时要服侍齐衡玉换下官服,一时又要去斟茶泡水,齐衡玉见她忙的不予乐乎,便也似笑非笑地攥住了她的皓腕,问:“身上不疼了?”
婉竹赧然一笑,低眉敛目的模样像极了青山空谷里含羞待放的幽莲。
齐衡玉知她怕羞,便也不再肆意打趣她,只调转了话头道:“你在做什么针线?”
婉竹羞赧如腾云偎霞般的双靥愈发艳红,盯着齐衡玉灼灼的目光,她轻声答道:“静双说,下月里就是爷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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