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谁曾想妾身身边的丫鬟会在廊道遇上辽恩公府的五小姐,也不知她是累着了还是怎么了,说不了两句话便头昏脑涨得厉害,便只能让她去月华阁休憩一番。”
月姨娘的视线终于往齐衡玉与婉竹的方向投去,嘴角的笑意化成了浓浓的疑惑,“这……只是借个花样子,怎得就成了这样?”
作者有话说:
月姨娘的这套说辞齐衡玉最多信五分。
且看后面婉竹怎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入府的话差不多是在7万字的时候。
女鹅是故意扯掉香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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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宁》宴时陈羡
辞宁嫁了,嫁给她心心念念藏在心底数十年的郎君。
只是嫁得不怎么光彩,体面。
因一场不知名的算计。
辞宁和严韫有了肌肤之亲,而严韫本该是姐姐的未婚夫。
姐姐另许他人与辞宁同日出嫁,姐姐陪嫁丰厚风光无限,辞宁的嫁妆寒酸不过六小抬。
尽管嫁得寒酸,小姑娘想啊,她已经能够嫁给严韫了。
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到了婆家,辞宁努力经营。
晨昏定省伺候婆母,为他操持中馈,给他生儿育女。
可惜。
不爱就是不爱,严韫对她偶有动容,却始终薄情。
姐姐一朝和离,严韫迫不及待跟姐姐见面,好生安慰,迎她进府修养。
丝毫不顾她的颜面和感受。
即使姐姐嫁了人,他心中也只有姐姐。
辞宁伤透了心,终于悔了,悟了。
爱意绝笔写下和离书,收拾包袱马不停蹄离开了严家。
严韫一直以为他是无比厌恶辞宁的,对她没有一丝爱。
毕竟她攻于心计,又擅长伪装单纯,抢了她姐姐的婚事,嫁于他。
他也坚信辞宁会永远留在他身边。毕竟离开了他,她还能去哪?
直到看到了小姑娘决绝毅然的背影,看他时冰冷刺骨的眸。
恍惚间,泪水打湿了和离书,严韫慌乱无比,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
原来,他和辞宁之间。
不是辞宁离了他不可,而是他非辞宁不行。
第16章 家庙 “这绝不是死路,而是生机。”
月姨娘的到来让这桩事显得愈发荒诞不经。
荣氏知晓月姨娘有张巧言利嘴,惯会颠倒黑白、胡搅蛮缠。这些年李氏在她手底下吃了不少暗亏,她只当是李氏太过莽直的缘故。
如今亲自领略了月姨娘能言善辩、装傻充愣的本事,她才算是明白为何齐国公会被这妾室拿捏在手心。
齐衡玉与杜丹萝碍于身份不好开口,李氏又一味地清高,便只能由荣氏答话道:“既是月姨娘让你来拿花样子,方才为什么不说,还要编出那等话来哄骗我们。”
她避开了与月姨娘交锋,转而瞪向了婉竹。
从月姨娘进门替她解围开始,婉竹便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为她方才说出口的谎话张补,如今被荣氏陡然质问,她顿了顿后,只答道:“我不敢把月姨娘牵扯进来。”
话音甫落,回廊上便走来了外院的管事齐忠,他受了齐国公的吩咐,催着李氏与荣氏重返花厅待客。
听得齐忠的催促声后,李氏才忆起前院迎客待宾的繁复琐事,如今她与荣氏都不在花厅,岂不是白白让二房的人占了便宜?
李氏作势要往耳房外走去,荣氏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袖摆,问道:“李姐姐,这外室……”
“让玉哥儿做主就是了。”李氏随口应道。既然婉竹是由月姨娘请进府里来的,那也不算什么大事,略罚一罚就是了。
荣氏觑着李氏了无耐心的面容,心下知晓她已听进去了月姨娘漏洞百出的话语,一时心内也只剩下感慨与嗟叹。
怪不得李氏会在月姨娘身上吃这么多暗亏,连这样荒无边际的话语她也信,可不就得被人当成傻子杂耍吗?
愣了一会儿后,荣氏才拍了拍杜丹萝的柔荑,频频给她眼神示意,“萝儿,我们也往前院去吧。”
此时已没有由头能一鼓作气地把这外室处置干净,那便再等时机。
杜丹萝闻言只是扬起眸子望向默不作声的齐衡玉,见他仍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眉宇里藏着数不尽的疏离和淡漠,阴暗潮湿的心口总算是窥见了一丝天光。
等李氏、荣氏一行人离去之后,月姨娘也好整以暇地朝着婉竹莞尔一笑道:“别人都是英雄救美,你今日倒是美救英雄了。”
说罢,她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耳房。
碧纱橱内只剩下齐衡玉与婉竹二人。
屋内寂静无声,婉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月姨娘的到来如神兵天降,既给了她一个大面上过得去的理由,又打断了齐衡玉要与她两清的话语。
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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