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结结实实的两巴掌打的秀玉眼冒金星,可她不敢辨、也不敢哭,只能弯膝跪倒于地,朝着齐衡玉的方向磕了两个头,“世子爷恕罪,都是奴婢们的错。”
缀在最后的秀柳忙小跑着到了婉竹跟前,诚惶诚恐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银盆,笑道:“姑娘有差事直接吩咐我们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
与方才颐指气使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发落了丫鬟们后,齐衡玉便提脚进了竹苑正中央的明堂,婉竹也悄然跟了进去。
方才进屋。
屋内还是漆黑黑的一团,并未点起烛火。
静双拖着一瘸一拐的双腿进屋点了灯,而后朝着婉竹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屋内烛火摇曳。
齐衡玉寻了那黄花梨雕鸾纹玫瑰椅一径坐下,他处低位,可目光却高高在上地将婉竹审视了一回。
胆小怯弱、貌美婀娜。
出身低贱,也好拿捏,纳作外室再合适不过。
他黑亮如一汪潭水的眸色让婉竹锋芒在背,勉力掐着自己手心的嫩肉,才能驱散心中的惧意,尝试着朝他展颜一笑。
她方想抬头去瞧齐衡玉的面容时,却听见了他低沉似水的声音。
“允你外室的身份,待你生下个康健的孩子后,若想离开,我便放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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