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攥住,疼的发麻,“你干嘛?”
谢沉眸子很冷,不答反问,“你在干嘛?”
“我……”江语棠顿了下,望着谢沉犀利的眸子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我要跳下去吧?”
谢沉冷眼不语。
江语棠心想猜对了,吸了口气,左手指了指,“不是,我没有想寻死,我只是看花。”
谢沉顺着江语棠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石砌河岸墙角下长了一株野栀子花,开的正好,一朵朵白色的小花,散发着香气,点缀了这一片绿色的海洋。
谢沉松开了江语棠的胳膊,嗓音还是很冷,“起来,你是三岁小孩吗?看不见危险?摔下去死了都没人收尸。”
江语棠被他冷淡的眼神吓住了,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小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短短几天,就遇到三次,西城未免太小了,在会所遇到就算了,这里荒无人烟还能遇到?谢沉不会是在跟踪她吧?
谢沉仿佛知道江语棠在想什么,睇了她一眼,“我比你先到福利院。”
江语棠回过神来,“给福利院捐赠物资的人是你?”
怪不得张阿姨说是个很帅的小伙子,谢沉可不就是大帅哥一枚,整个西城也挑不出几个比他帅的。
可是,“你怎么会去福利院?”
那个福利院靠近郊区,他就算献爱心也应该去靠近市区的福利院,方便多了。
还真看不出来,谢沉居然这么有爱心。
谢沉瞥开视线,单手插兜,语气不冷不热,“西城的福利院我比你熟。”
“好吧,刚才谢谢了。”江语棠久违的感受到了些许来自陌生人的关怀。
谢沉……应该算是陌生人吧。
“遇到什么事了?”谢沉跟了她一路,她半点都没发现,警觉性这么差,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江语棠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来看风景。”
谢沉低眸扫过她,见她不想说也没有再问,“走吧,请我吃饭。”
“啊?”江语棠傻眼了,“为什么我要请你吃饭?”
她躲他还来不及呢 ,才不想和他一起吃饭,而且哪有人主动要别人请客吃饭的。
谢沉一脸理所当然,“那天在会所不是你求的我?求人请吃饭不应该吗?”
“……”
江语棠皮笑肉不笑,“谢先生的记性真好。”
谢沉微抬下颌,“多谢夸奖。”
江语棠:“……行吧。”
她弯腰去拿野雏菊,才发现刚才被谢沉那一拽,不知道怎么把矿泉水瓶弄倒,水流了一地,野雏菊都被打湿了,她蹲下去扶起水瓶,把野雏菊摆好。
地上太脏了,水和泥石混在一块,江语棠弄的一手脏污,皱起了秀眉,一张墨色的手帕出现在眼前。
江语棠仰头看了谢沉一眼,谢沉略弯腰,像一座山似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哪怕在这样破败的地方,也无法掩盖他身上出众的气质。
“谢谢。”江语棠接过手帕。
“走吧。”谢沉直起身,转身先走一步。
江语棠擦了下手,提着矿泉水瓶站起来,看了眼被自己弄脏的手帕,扔掉肯定不行,恐怕这张手帕比她全身加起来都要贵,可就这样还给他更不好。
想了想,她折叠了几下,塞进了包内,拿回去洗干净再说吧。
虽说江语棠一点也不想和谢沉有过多的接触,可她有种预感,以后两人应该会经常碰面。
走出小巷子就有店铺了,不过比起市区那些高档的餐厅,这里有的只是寻常菜馆、面馆,门面看起来满是油污,谢沉出现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吃吗?”谢沉停在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面馆前。
江语棠看了一眼谢沉身上昂贵的黑色衬衫,“我不挑食,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吃吗?”
总觉得这家店都没有他身上的衣服贵,那种违和感扑面而来。
“那就这家。”谢沉率先走了进去。
江语棠叹了口气,也只能跟上,既然谢沉决定就吃吧,在这里也好,起码不会有人认识他们。
谢沉点了一碗清汤面,江语棠要了一碗小馄饨,店里面有两桌客人,看见高大帅气的谢沉走进来,视线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他。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无论在哪都是焦点,一如那天晚上在酒吧,身旁虎视眈眈守着不知多少男男女女,却因为谢沉强大的气场不敢放肆,江语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招惹。
江语棠本以为像谢沉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少爷,都是在富有格调的旋转餐厅吃饭,却没想到清汤面上来,他拿起筷子开吃,神色淡然,姿态优雅,仿佛在吃山珍海味。
“看我能吃饱?”谢沉抬眸瞥了她一眼。
江语棠耳朵发烫,垂眸吃自己的小馄饨,这家店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肉嫩汤鲜,令人胃口大开。
谢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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