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和他做朋友了!他都觉得自己为这事,都要被整疯了。
现在只恨,当时在申城的车站,没有狠狠地捶一顿樊铎匀,现在心头火难消。
俩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都各自生着气。
沈玉兰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叶骁华,还有些高兴地道:“骁华,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中午在这边吃饭好不好,我早上买了好些菜回来。”
叶骁华忙起身,笑道:“好的,沈姨,我也很久没来看您了。”转达了他奶奶的邀请。
沈玉兰问了几句他奶奶的身体状况,有些不赞同地看向爱立道:“爱立,你坐那发什么呆?怎么不给骁华倒茶?”
沈爱立立即起身,给叶骁华倒了一杯热茶,又给妈妈递了一杯水过去。
沈玉兰把杯子捧在手里,接连喝了两口热水,稍微缓了一点外头带进来的冷气,才回身和爱立说药的事,“我问了李主任,说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这一味补气血的,里头像是还掺了人参,咱们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这药你随身带着,下回再头晕,就吃一颗,我上次听你说晕倒在马路上,可把我吓坏了。”
沈玉兰想想都后怕不已,这寒冬腊月的,稍微被发现晚点,她都不敢想。而且这么大的事,女儿起初一句没和她提,还是她从宜县回来,和自己说为什么去宜县纺织厂帮忙,才略微提了两句。
叶骁华心里也是一惊,拿茶杯的手颤了一下,撒了一些茶水出来,忙把杯子放到桌上,有些担忧地问道:“爱立,什么时候的事啊?”他上一次见爱立,还是十月份的时候,并不知道爱立中间还晕倒了。心里都有些后悔,这么久没和她联系。
而他进来这么半天,她连这事,都没和他提一句。
沈玉兰见叶骁华着急,也知道他的心意,拍拍他道:“没事,元旦前的事了,她就是忙起来不好好吃饭,那次刚好又冻得发烧。”沈玉兰想想女儿这么个情况,对她一个人去青市,还有些不放心,叮嘱她道:“再忙也得吃饭,年轻的时候身体底子不打好,以后年纪渐长,更麻烦些。”
“妈,上次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我现在可不敢大意,每天都好好吃饭。”又道:“这药,还好让李主任帮忙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周叔费了这么大的心。”她可是知道,这年头人参贵着呢,周叔一句都没提,还和她说不费事,沈爱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玉兰点点头道:“你上次带回来的布料,还有三四块,下午你回去的时候,都给人家带过去。东西贵重不说,难得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沈玉兰嘱咐完女儿,笑着和叶骁华道:“骁华,你上次不是说糯米排骨好吃,今天咱们吃这个好不好?”
“好,谢谢沈姨!”
沈爱立拿了象棋出来,和叶骁华道:“先来个十盘吧,谁赢得多,谁有理,输了的人,就不要想着讲话了。老老实实做哑巴吧!”
叶骁华现在确实不想说话,俩人就下起棋来。
下到九盘的时候,林亚伦忽然过来了,沈爱立忙起身招待,给他介绍了下叶骁华。而后才问道:“亚伦,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林亚伦还真是抽空来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过来,望了一眼外面正在炒菜的沈伯母,快速地给爱立看了一眼,又收了起来,悄声道:“我舅的信,让我给沈伯母捎来。”
他话音刚落,沈玉兰也把最后一个紫菜蛋花汤做好了,转头和几人道:“你们帮忙收拾下桌子,马上就能吃饭了哈!”
沈爱立一边收拾棋盘,一边仍不忘和叶骁华道:“我五你四,你老老实实吃饭,吃完饭陪我去买车票。”
故意多输了一局的叶骁华点头。
午饭,沈玉兰做的很丰盛,本来就是给女儿践行的意思,没想到先来了叶骁华,又来了林亚伦,把上次樊铎匀带来的一瓶茅台酒给几人开了。
笑道:“刚好咱们一起给爱立践行,下回见面,就得是一年后了。”俊平工作单位离得远,女儿不在家,她这里估计都要冷寂一年。
叶骁华拿着酒杯,心里忍不住苦笑,还有三天人就要走了,却一句都没和他提,自己今天要是不碰巧过来,等人去了青市,他都不知道。
酒过三巡,林亚伦壮着胆子把贺之桢的信递给了沈玉兰,笑道:“我上次给我舅舅写信的时候,提到了在您家吃饭的事,我舅说想感谢您对我的照顾。”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沈玉兰看到信封上的字的时候,仍旧迟疑了下。
爱立一把接过来,塞到了妈妈手里,“妈,你回头也写信问下贺局长,小姨上次的事怎么样了。”
沈玉兰心里正为这事着急,听女儿这样说,想着确实要写信给贺之桢问一问,青黛的性格,定然是和她报喜不报忧,张伽语家那边要是计较起来,青黛怕是也得头疼。
和林亚伦笑道:“还好你今天来这一趟,不然回头爱立走了,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要你舅舅的地址呢!”
林亚伦顺利完成了任务,心里轻松了很多,笑道:“伯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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