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咋挤进去车站啊,你们要听话,不能乱跑……”
程静淞三个就很气,但是程建功就很开心,甚至还和那些人聊了起来。
眼看事情是没有办法转圜了,程静淞只好开口安慰其他两个说:“想想这也正常,毕竟这时候偷孩子的人还挺多的,我们虽然有着大人的芯子但是身体很小,真要是遇上事儿了也反抗不了,还是这样更好,最安全。”
程斯年和程定坤有一百种理由来反驳程静淞,但明白已经这样了,只好顺着她的思路安慰自己。
一直等到那边喊他们要坐的车检票了,程建功才带着他们赶紧往前挤。甚至还真的收紧了绳子道:“你们三个靠在我身边,别跑太远。”
程静淞三个小小只就被迫在一群大腿中间挤的头昏脑胀,直到检完票进去,他们才脱离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拥挤环境。
可是其他人马不停蹄奔跑的身影又像是在程建功几个心上催促,以至于就连程建功看着也着急了起来。
他干脆一把捞起程静淞和程斯年,扭头冲着叶美云说:“你带着大宝,我们也快点走。”
叶美云作势就要抱程定坤,程定坤脚尖一滑,绷着脸加快脚步说:“我自己走。”
再次检票,上车,程建功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不落,才松了口气。
他站在连接处往两头看了看,两节车厢里的人还挺多的,过道上也有人站着,瞧不见空座的样子。
程建功先安排程静淞他们在一边等着,直到门口那位检票员重新上来,关门,并且火车开始启动后,程建功就和他搭上话了。
他的口袋里还装着之前从马哥那儿买的烟,直接掏了两根递过去,含笑说:“兄弟,问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咱们省城去沪市的火车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发车吗?”
那列车员开始听程建功说话的时候还以为他想打听的是座位的事,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耐烦,但是看着两根烟的份上,他也没表现太出来。
可是当他听到程建功问的居然是去沪市,立马就惊讶了,甚至将程建功几个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说:“你们要去沪市?”
程建功就说:“沪市,或者去首都,两个地方都可能去。”
“首都也去!”那人就更惊讶了,“你们要去干什么呀?”
“嗐!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程建功就将家里人被埋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然后道:“这不是孩子总说头晕,我媳妇也觉得身上不对劲,县城里又看不出到底是啥原因,就说建议我们去大地方的医院看一看,最好是沪市或者首都,要不然谁愿意往那儿去花这个冤枉钱啊!”
“看不出来啊,我瞧着你们的气色还可以啊。”那列车员就更惊讶了,没忍住又多打量了程建功他们几眼。
程建功摆手说:“也就还行吧,主要是我们一家子人都白,咋也晒不黑,所以看着倒像是比别人好不少,其实就是个普通的老农民。”
他还将村里开的介绍信给拿了出来递给那列车员看,然后又说:“我这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是我们村的支书,他是个大学生,他说这种事情可能是什么后遗症,说我们小地方的医疗不太好,建议的我们去沪市或者首都,毕竟我们大人也就算了,但是孩子真耽误不起,要不然我哪敢动这心思。”
那人瞧着程建功递过来介绍信不假,又听见他说村支书是大学生,就更感兴趣了,问道:“你们的村支书还是大学生呢!”
程建功就说:“是啊,厉害着呢,今年刚当上我们村支书就帮我们开了砖窑厂,现在生意红火着呢!要不然,我也攒不到能到大医院看病的钱。”
“我们支书还说接下来还要帮我们村发展副业呢,到时候带着我们村集体致富。” 程建功表现的一副憨憨的样子,又继续说:“要不怎么说你们有文化的人才厉害呢,兄弟,你能在火车上工作,肯定文化也很高吧!”
那人立刻就摆摆手,“嗐,我哪能和大学生比啊,我就是一高中生。”
“高中生也厉害啊……”程建功这一路拐弯抹角,一步步将那位列车员的兴趣给勾了起来,然后接下来又是一番互相拉近关系,终于在列车员的嘴里听到了有关座位的事。
“既然你们这一路要看病,就别站着了,这多辛苦啊,我给你们找几个座位吧,也省得你们大人和小孩都受罪。”
程建功立马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们村支书和我们说了坐火车的事,还特意提醒我们要带着小凳子呢,我们也带了,就是这才刚上车,还没拿出来。”
哪列车员这会儿又收了程建功递过去的两根烟,加上和程建功聊的非常的开心,就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摆手说:“用小凳子干啥,坐着也不舒服,你们跟着我就是了,你别看这两节车厢的人多,其实有好几节车厢都空着大半呢,你们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过去了正好也可以歇一歇脚。”
程建功立马再次表达了感谢。
程静淞也是个鬼精灵,立马跟着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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