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捧在手心疼爱的,用裴家主的话来说,他是恨不得将女儿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这些年但凡沈云商要的,沈枫无有不应,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沈云商的眼泪。
沈云商一哭,沈枫就方寸大乱。
“哎哟,打金珠珠就打金珠珠嘛,打打打,女儿想给他打多少就打多少,我们有的是钱,不哭了啊。”
沈枫脱口而出的哄完,又觉不对,疑惑道:“花二十几万打金珠珠,他挂得下吗?”
沈云商又是一声哭了出来。
“好好好,挂的下,挂不下他也得给我挂!一天挂十根,天天换着挂!”
沈枫又赶紧哄道:“二十万够不够啊,不够爹爹再去你娘那里给你偷点。”
沈云商抬着泪眼看着沈枫,哭笑不得:“爹爹会被打的。”
“没事,爹爹习惯了。”沈枫不以为意道。
沈云商忙摇头:“不用的爹爹,已经够了。”
到时候被发现了,娘才不会信她这些鬼话。
其实爹爹也并非是全信,只不过是疼她,不会拆穿她。
“够了就好,那不哭了啊。”
“嗯,对了爹爹,这是我想给他打的,他不知道,爹爹不要告诉他。”
沈云商似乎是怕沈枫去找裴行昭麻烦,特意强调道。
“好,爹爹知道。”
沈枫脸上笑着,心里却已将裴行昭狠狠骂了好几遍。
狗东西,凭什么值得女儿这般掏心掏肺!
送走了沈枫,玉薇默默地打来水,让沈云商洗了把脸。
“小姐,还要去白家吗?”
“去啊。”沈云商刚哭完,声音还有些哑:“等我缓缓,眼睛消了肿再去。”
玉薇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她当然是不会信沈云商刚刚那套说辞的。
不过真正的原因小姐早晚会告诉她,不急一时。
黄昏,沈云商从白家回来,带回来了二十万,总共加起来有五十五万。
她将所有银票放在桌上,苦恼道:“还差一半。”
她到底是还没有出嫁,嫁妆骗不来。
玉薇盯着银票看了许久后,道:“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
沈云商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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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十万两怎么够,您知道的,沈商商挑剔得很,她那面海外来的镜子都是好几万两,她珍宝架上哪样东西不是价值不菲,我这次惹她生这么大的气,要不送个贵重点的,怎么拿得出手啊。”裴行昭拉着裴夫人的衣袖皱着眉头道。
“你先别晃,头都给你晃晕了。”
裴夫人去扯自己的衣袖,但没扯出来,转眼对上儿子可怜兮兮的表情,没好气的叹了声:“再拿十万两,多的没有了。”
“母亲”
“闭嘴,再说一句十万两也没有了!”
裴行昭见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飞快放开裴夫人的衣袖:“多谢母亲大人。”
裴夫人瞪了他一眼,吩咐菱兰去给他取银票。
她到时候倒要去看看,他给商商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二十万都不够!
菱兰将银票取来递给裴行昭时,看了眼他身后的绿杨,皱了皱眉:“绿杨怎么了?”
裴行昭将银票揣进怀里,头也没抬道:“哦,绿杨啊,他昨夜跟人切磋,输了。”
菱兰似信非信,还要问时,裴行昭便拉着绿杨飞快走了:“走了菱兰姑姑。”
绿杨一脸怨念的看着裴行昭的背影。
昨夜,子时。
裴行昭拉着绿杨去偷库房,但库房有高手坐镇,于是
“你去试试他的武功,就说深夜睡不着,想找人切磋。”
绿杨:“公子怎么不去?”
“嗐,你都叫我公子了,你觉得他敢对他公子也就是我动真格吗?”
绿杨被逼去切磋,然后被毒打了一顿。
等他回来时,裴行昭已经走出了老远,他追上去:“公子把我一个人丢那儿?!”
“他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不会打死的。”裴行昭。
绿杨疼的龇牙咧嘴:“是呢,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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