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跳到赵北逸的房门前。
只见家丁脸色一惊,想要停下脚步,反而加速撞向房门,硬是把门板撞开了。
“谁在外边!”卧房里传来赵北逸的声音。
“公子息怒,我是二喜……我,我们几个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就想试着抓起来,没想到稀里糊涂撞到了门板。”
“……关门走人,不要打扰我歇息。”
“可是那狐狸已经进去……”
“我说,让你们滚。”
二喜瑟缩一下,这几日公子受伤,脾气也比以往暴躁很多,他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掩上房门离开。
然而,就在漆黑的卧房里,赵北逸已经坐起身来,目光痴迷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他刚才被噪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有白狐扑进怀里。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白狐抖了抖毛发,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梦幻般,化作浑身赤裸的少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这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依旧是温热柔滑的触感,正是他深爱的姑娘。
“北逸,我来找你了。”她吐气如兰,几乎要融化他的心脾,“你怎么不说话,你变傻了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发狠地啃咬她的唇瓣,湿滑的大舌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直接闯进她的口腔中,挤弄她的舌尖,吞咽她所有的津液。
他想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放得下,这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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