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树叶上的雨露滑落在潮湿的土地上,蜘蛛在树枝上织着网从而捕捉猎物,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院子里的果蔬是方梨精心种植的,虽说是打着她的名义,但没付出任何实际劳动,因为这是她叫祁乔郃帮她种植的,她只是坐享其成罢了,挖土、播散种子、还有施肥,都是祁乔郃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帮她完成的。
快递员手里捧着四个快递盒按响了门铃,门铃响的第一遍并没有人来开门,第二遍铃声里面的人才把门给打开了。
方梨穿着睡袍,头发有点儿凌乱的勾在耳后,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快递小哥腾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递给了方梨,“方小姐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方梨将快递一一签收完毕后,捧着快递关门进了屋,转头就看见祁乔郃衣衫整洁,正低着头用另外一只手扣紧他袖口上的纽扣,边走下了楼。
“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方梨本想无视他,还没上楼就被他给堵在了楼梯口下,他站在一阶楼梯上俯视着她的头顶,看出了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哂笑了一声。
方梨不予理会,都不愿抬眼看他,准备从缝隙处钻进去冲上楼时,身前的人像前提预料到了她的想法一样,把她怀里的快递给扔在了地上,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朝厨房走去。
“你放开我!混蛋。”方梨的双腿被他的双臂给压固着无法动弹,倒着头用手拍打着他的背,劲儿大,还在生气。
祁乔郃顽劣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放在了厨房里,但又搂着她,不让她离开,她赌气的偏头不看他,可他捏着她的脸,让她被迫看自己,极有耐心地同她讲话。
“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嗯?”
回国后,方梨出去工作过几次,她是心理医生自然是在医院里上班,可那几天没有一个病人来找她问诊,一天无所事事的在诊室里待到晚,是常态,她以为是自己得罪了医院的院长才落得这个结果,要不是她那天亲眼目睹到,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祁乔郃在背地里买通了院长干的。
她单方面和他冷战了一个星期,祁乔郃天天巴结她,又是买花又是送包的,也不见她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谁要和你说话,你不让我出去工作,不就是怕我和其他男生有接触吗?祁乔郃,我都跟你结婚了,出轨的事我不爱干。”
“要是还冷战,我就用胶水把你嘴巴粘住算了,反正你也不爱和我讲话。”祁乔郃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医院就那点工资,还受累,你还不如拿着老公的钱到处花呢,你要是不花我挣这么多钱干嘛!花钱的手别给我挣钱,行吗?!”
方梨气的想踹他一脚,“疯子!你想有个哑巴老婆?别把理由说的这么正当。”
“我受不了和你冷战,长嘴了是来交流的,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她能一个星期不理他,是她有能耐,可祁乔郃不行,他没能耐,她一天不和他说话,他就受不了,可想而知他这一个星期来忍的有多么的艰辛。
“科里来了个小白脸,你经常看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对,我就是不想你把目光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几分钟也不行。”
“我……我只是觉得他长的帅而已,是欣赏又不是爱慕。”她之前有个中德混血的男同事,那张脸简直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就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在他们这种上层阶层里,会打扮还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祁乔郃不爱看一眼,他只喜欢方梨也只爱看她,可方梨竟然跑去看别的男人,他很介意,不气才怪,“看吧看吧,你承认了,我没把他的那张脸给剥下来,也算仁至义尽了。”
还没彻底和好,祁乔郃即使是生着气,他都会把早餐给做完,让方梨有吃的,他才去公司上班。
方梨不可能再有工作了,因为祁乔郃不让,在二十七岁这一年她提前步入了“退休”用着他给的卡,她可以和向之暖出去外面逛街,向之暖做了一名优秀的警察,因为她工作忙,约她出来玩一次不容易。
直到下午,方梨才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她洗了一个澡,玩累了倒头便睡觉了,听到头顶传来金属声响,还有浓郁的酒气,她才醒了过来。
已经天黑了,房间内开着一台暖黄色的台灯,光源不强,但足以把床边站着的人给照亮的一清二楚,他正伸手解着衬衣上的纽扣,锻炼出来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三两下爬上床把双臂撑在了她的身侧,让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下,微醺的他散发着酒气,她只能被迫嗅着。
方梨这才明白自己的双手被他给拷在了床杆上,“要做就做,别拷着我祁乔郃。”
房间四周昏昏暗暗的,只有离台灯近的他们,被光照的亮堂,祁乔郃泛着红扑扑的脸,往方梨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声音压的低,又蛊惑人心,“叫声老公我听听。”
仿佛今早的事没被哄好,喊得很敷衍:“老公。”
亲完额头,他接着又往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再叫声宝宝。”
“宝宝。”
方梨被拷在床上,只能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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