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害怕方梨一个人逃跑有危险,方梨知道他的所想,边说着让他别担心的话边跑进了幽暗的巷子里。
方梨这边只有两个人在追她,不停歇的运动让她满头大汗,没注意看脚下,被酒瓶绊倒摔在了地上,膝盖摔破,手心的皮肉也被擦伤了。
痛的她连起身都是一种折磨,那两个人成功地追了上来,眯着眼举起了棍棒。
“大哥,饶命。”方梨坐在地上用胯部的力量一直往后移。
“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也敢叫人来砸我们大哥的店,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顶多让你疼会儿。”
其中一人拉住了方梨的腿,不让她再往后跑,他们把棍棒挥在半空中,方梨吓着缩着脖子,双手捂住了脑袋。
“住手——”陡然,被一道尖锐的女声给打断了,“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被警察抓住就快点滚蛋。”
他们脑袋一并往后看,警车鸣笛声响起,骂了几句脏话,飞快地撤离了。
女人走过来,蹲在了方梨面前,“你受伤了,需要我开车送你去药店买药吗?”
方梨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快点儿回去,摇了摇头,抬起眸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眼前一亮,“姐姐,我看过你的赛车比赛,我还送过你满天星,或许你不记得了。”
女人发愣的想了会儿,微笑着说:“我记得你,我们还合过照是吗?”
“嗯,你开赛车的样子好酷。”方梨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
“……”
之后,方梨钻进了她的宝马车里,说她受伤了还是深夜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要送她回去。
车往她家方向行驶,她坐在副驾驶侧头问开车的女人。
“姐姐,你能教我开赛车吗?”
方梨一直对开赛车感兴趣,她是真的想学。
女人豪爽的一口答应,“行啊,改天我去开赛车捎上你。等会儿到你家楼下了加个微信,好方便联系。”
半个小时后到了方梨家楼下,她告诉她自己没带手机出来,女人就把电话号码写在了一张纸条上,给了她,上面还写了她的名字,她叫夏然初。
拿好那张纸条,方梨和她道别后就回了家。
贪玩的后果就是会产生心虚,方梨在黑暗里摸索着爬上了床,见旁边的人睡的安稳,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躺了下去。
渐渐有了困意,却突然有人骑在她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呼吸困难的瞪大了眼睛,夜里太黑只能模糊看见他的人影。
祁乔郃拉着她的头发,下了床,怒吼着,“不是喜欢在外面玩吗?怎么还有脸回来,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个星期不许出去,让你坚持一个星期你都不肯吗?为什么偏要一次次违抗我的命令,为什么!”
“要不是博牧在外面看见了你,我还不知道你偷跑出去了呢,我陪你出去玩你嫌弃,就喜欢和闵元辞叁更半夜在外面厮混是吧,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是不是?!问你话呢,给老子回答。”
祁乔郃把她甩在地上,刚吃的东西在她肚子里翻涌到想吐,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抬脚踩在了她受伤的膝盖上,用力踩压,伤口流出了许多的血,沿着小腿流在了地板上。
被他折磨了几天,方梨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她什么都没做错,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你能不能别他妈管我,你只是我家的一个冒牌货哥哥而已。”
“恶心谁呢,谁要当你哥哥。”祁乔郃红着眼气笑了,拖着她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后背在地面上摩擦的破了皮,“既然喜欢骂我,那就撬掉你的牙齿好了,省得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祁乔郃把她拖进了房间,他在抽屉里着急地翻找着什么,方梨惊慌失措地起身往外跑,恐惧吞噬着她的每个细胞。
“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方梨的后颈被他给死掐住了,害怕到肩膀发抖,在她身后的人呲着牙冷笑着。
祁乔郃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面朝自己,伸手粗暴地把她的双唇撑开,露出里面白洁的牙齿,老虎钳已经抵在了她的唇前,“来,让我看看先撬掉你哪颗牙齿好。”
老虎钳在方梨那颗虎牙上敲了敲,“要不就这颗虎牙吧,反正你的笑只会给别的男人,又不会给我。”
“不要……我再以后都不骂你了,别……别撬我牙齿,我喜欢对着你笑,真的!”
方梨害怕地双腿打着颤,眼泪凶涌地滴在了祁乔郃的手背上,做出双手合十的姿势。
“你最好一辈子都骗着我,说我爱听的话。”祁乔郃把老虎钳猛地扔在了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方梨吓得一哆嗦打了一个响嗝,这么好看的一颗虎牙,就让她先留着吧,他还等着她露出虎牙对他甜甜一笑。
他宁愿活在方梨说的甜言蜜语的谎言中,也不愿意她说实话伤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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