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差点强暴你的神说这种话!你一个小姑娘!”
……这个波塞冬真是正直的令人感觉他才是ooc的那一个呢!
南铃简直要被他的反应逗得发笑:“您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您也很有魅力?”
“……大概就在你的喀戎老师走过来前,你还说的是夜晚的波塞冬也很不错。”
怎么回事,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发言,为什么一个父系神会天天叽叽歪歪记恨这种事。这种雄竞意识也是父系神的特制么?
“所以我说的‘也很不错’。”南铃双手合十,“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您更好吗?”
波塞冬表情冷硬如铁。
“……我知道了。”他威严点头:“我会在最近抽时间……”
他的话语消融在南铃迫不及待解开斗篷,跃跃欲试的行为里。
“滚出去!”
……
坐在虎鲸的头顶,听着下面一直呜呜嘤嘤的虎鲸之声,喀戎非常关切地看着南铃。
“大概等到太阳消失在海平面,我们就能抵达雅典了。”人马站在海面上,看着斗篷穿了五件,长袍套了两件,正热得冒烟的少女:“我们已经远离了海神的宫殿,和波塞冬刚刚的交谈还不能说吗?我很担心,他对你……”
他们是被暴怒的海洋之主扔上了一头虎鲸,就这么火急火燎地出发前往雅典。
南铃听到此处,也是深深叹息。
“波塞冬大人有些时候,实在是一个羞涩矜持的好男人啊。”
喀戎:“?”
贤者人马回忆了一下波塞冬的性格和他过往的种种情史,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无论是人还是神,男性都不是只能看表面的。”
“可是,波塞冬大人不愿意给我深入看看的机会……”
他甚至连到底什么时候来一炮的时间都没讲清楚,只是一个劲地让她想办法延缓他的人格分裂。
因为波塞冬自己感觉得到,夜晚的那个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而雅典娜女祭司美杜莎的身影也在越来越清晰,说不定一个月内,他就会真的依照传闻那样,彻底变成那个好色暴虐的凶恶海神,在雅典娜的庙宇里,对那个人类女性实施性侵。
喀戎:“???”
如果不是身侧的姑娘与神有约,他真想掀开她的斗篷检查一下她的脑袋里都是什么——就像是对待他那些时不时就会脑子发热,犯蠢的学生们。
她永远呆在一个看不清面部的斗篷下面,反倒让喀戎忽略了过往他无比在意的性别之分,以及男性与女性的社交距离。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喀戎一巴掌拍到南铃的头顶。
“他把我们赶出去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不想被操烂就赶紧滚蛋’!谁家羞涩矜持的好男人说得出这种无耻的下流话话!泽霏忒洛斯,那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好色之徒的威胁!”喀戎严厉地说:“你绝计不可再如此天真,你要学着甄别恶意,保护好自己才行!”
“——如果你依然想成为能让我直视和欣赏之情溢于言表的人。”
南铃捂着头顶蹲在地上。
她心里苦。
波塞冬又没说到做到,虚张声势画风正直的生理男妈妈她怕个卵。
但没关系,现在这个情形也不错。
就算没有宅男,南铃估摸着自昨晚救人之后,喀戎对她的好感应该不错。
这会儿的关心和生气,乃至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都是证据。
所以她说:“这种事要怎么学,喀戎老师,能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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