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沉了沉。
阿瑞斯:“说起来,赫尔墨斯最近好像忙着……”
宙斯忍无可忍:“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阿瑞斯:“?”
如果阿瑞斯体验过饿着肚子,超想吃的美食吃不到,含泪假装遗忘,而朋友家人却在跟前不断地分享美食的美味程度,他一定能明白宙斯的心情。
可惜,他没体验过,他还要说。他甚至绞尽脑汁都要想着把对话聊下去,让宙斯对他露出一些赞赏的神色。
宙斯:“……”
宙斯,含恨挨饿!(?)
……
天后的神殿中,南铃跪在地上,一脸卑微。
赫拉没好气地坐在她的神座上,威严地看着这个全身穿得严严实实的少女。
南铃缩了缩头,忍不住抖了抖。
而神座上的高贵女主人,看到自己豢养的人类如此没出息的样子,心中火气更大。站在神殿中靠着柱子抱胸旁观的阿尔忒弥斯倒是有些无聊地目光放空。
“南铃,凡人之女。”赫拉威严的声音在神殿中回荡:“身为女人,身为他人的爱侣,你理应明白,对爱情的忠贞应当是未来,组建幸福的家庭时,最不可或缺的东西。而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完全毁灭了你作为女人的责任。”
南铃:……
宅男:……
救命,妇道女训之奥林匹斯版本来了吗吗吗?
南铃的大脑瞬间放空。
“你与那个低贱凡女的野种,绝不应该有任何牵连。”赫拉继续说着:“你已经步入了奥林匹斯之中,当与尘世割裂。而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犯罪。最重要的是,先不去管你的伴侣会如何多情,高贵的妻子应当先从自身……”
在赫拉和阿尔忒弥斯赶来之前,宙斯在狄俄尼索斯的劝导下离开。
而那个时候,被她挑衅的酒神走向她,狂欢的人群自发的分开一条道路,任由一个不高兴的酒神走在他快乐的信徒间,也是那个时候,赫拉的气息在靠近。
这位奥林匹斯的女主人似乎因为此地有宙斯的痕迹,又有南铃的身影存在而愤怒的发狂,疑神疑鬼的性子,和货真价实的蛛丝马迹,让这位神王的妻子,杀意与嫉恨前所未有的强烈。
而被称作半疯神明的狄俄尼索斯,让火焰燃烧上宅男兑换的无尽纱衣,将紫红的酒水泼洒在她的身上,酒气蒸腾间,这位神明缓缓地附身,凑近了她的耳朵。
“心怀侥幸者,难以善终。”狄俄尼索斯绮丽也迷离的嗓音飘忽的降临:“小姑娘,你理应感谢我劝走了宙斯。你得蒙赫拉的宠爱,却不知自己已经是站在了离深渊最近的地方。”
酒水流淌过南铃的下巴和锁骨,乃至双峰,猩红泛紫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狄俄尼索斯眼底或深或浅的欲望。
酒神说:“如果你刚刚沉醉于我的盛宴和他们一起嬉戏,或许现在的你,在赫拉那里会显得更可怜可爱一点,也会因此而无恙……可惜,命运对你足够偏爱,又足够冷酷。”
“这是什么意思?”问出口的瞬间,南铃旋即有所明悟,但又感到畏惧。
狄俄尼索斯的语气像是个清醒的疯子,又像是个倒在幻觉之中的诗人:“阿佛洛狄忒夸奖你,阿尔忒弥斯认可你,赫尔墨斯迷恋你,所以我愿意予以你些许庇佑……宙斯青睐你,赫拉会因此要毁灭你,无论你是不是她的宠儿。小姑娘,你应该庆幸你遇到了我。”
他在赫拉降临的脚步前,表现出意图拉着南铃奔赴火海的癫狂模样。
而原本想要以雷霆毁灭南铃的赫拉因此而迟疑。
而在热情的火焰中,酒神的神情始终迷蒙,他大笑,亦或是高唱着信徒们给他的赞歌。无尽的酒水从他脚底蔓延,狂欢的信徒在赫拉的权柄里,因为她的暴怒而死亡,但酒香浮动间,没有一人因为降临的天火和死亡感受到痛苦。
他们都带着梦幻的笑容成为焦黑的尸体,就像狄俄尼索斯的母亲那样。
暴雨霎时降临,整个世界恐怖又魔幻。
“诸神之中,唯有我愿意做最下作的恶者。”
……
“我本该杀了你,让你的血液流干来自证对恋人的忠贞。”赫拉的声音威严如同来自远方:“但我看见那个下贱的野种在伤害你,他就是个疯狂又浪荡的低贱魔鬼,有点神力的虫鼠。我知悉你是受害的无辜之人。但作为神明的情人,你的所作所为依然是放荡的,有罪的,所以,我要处罚你。”
南铃依然感觉世界都是轻飘飘的。
“谨遵赫拉天后的神谕……”
无论是神座上的赫拉,还是之前感觉是想玩弄她的狄俄尼索斯,亦或是那个威严的宙斯……那些赤裸的身躯都在雷霆怒火之中扭曲成焦黑的残骸灰烬……
赫拉的处罚措施还没宣讲,南铃昏了过去。
她昏得相当是时候,赫拉的声音为此卡住了。
【作话】
啊啊啊不好意思!前一个月突然鸡飞狗跳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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