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敏感的阴蒂外处,硬毛刺着那里,让南铃不自觉扭腰,想躲避。
而那样一动,里面的酸胀和疼痛又让她彻底僵直。
“呼……不可以逃跑呢,不允许。”赫尔墨斯在她的腰上留下了深色的指印,完全没入南铃的花穴中后,她的小腹竟然浮现出了一道鼓起的痕迹,是他的阳具的痕迹。
南铃很瘦,阴道也比较浅,竟然非常明显地浮现出来了。
真色情。
他的太大,她的太小,以至于连处子之血都被堵着,到现在才畏畏缩缩地从交合处凝出几滴。
可怜的小东西……赫尔墨斯一遍遍亲吻着南铃,怜爱之情越盛,额头,眼睛,鼻尖,面颊,嘴唇,下颚,脖子,锁骨,以及一直没有特别照顾的乳尖。
乳尖被吮吸的瞬间,南铃内里如同痉挛了一般紧紧绞着赫尔墨斯的性器。
那种快慰令赫尔墨斯不自觉用上了牙齿。
他那对于乳头而言有些粗粝的舌苔不断地拨弄着发硬发胀的乳头,唇齿啃咬着,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吸出乳汁般用力。这样一来,南铃的思绪不断散开,注意力从疼痛转向了留意胸部突如其来的快感。
同时酥麻麻的感觉自尾椎像背脊攀爬。
滑溜溜的体液再紧紧纠缠的地方同时描摹着肉柱和肉壁。
察觉到这一点,赫尔墨斯淌着汗,在南铃还很懵懂的时候,不容分说地开始摇摆腰臀。
“呃、呃……”
黑暗中,清晰的是赫尔墨斯的眼睛,和他的性器在身体里抽插这件事。
饱胀的欲望在初尝情事的身体里艰难地,缓慢地进行。赫尔墨斯作为西方男性,而且是神明,其尺寸可以说是让南铃吃尽了苦头。
一开始的耸动根本没有快感可言,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苦闷和酸胀,赫尔墨斯的安慰和柔情对于他那傲人尺寸带来的痛苦难以相提并论。
更可怕的是他一旦开始抽插,还不允许她逃走,必须不断地承受他的“宠爱”。
……话说是疼爱吧!真的有疼啊赫尔墨斯大人!
南铃的手指都能在赫尔墨斯完美的肩膀留下抓痕了。
如果很快就射了倒也还好,可是赫尔墨斯和南铃所学的生理知识不同,正常男人十五二十分钟房事,在神明身上被无限拉长了。南铃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那被开垦的酸涩。
所幸阴蒂和胸部都有被赫尔墨斯好好的照料,不至于让她太过疼痛……
丝丝缕缕的甘美慢慢的,一点点的,在饱胀间缓慢堆迭。
只是男人曲卷的硬毛时不时就伴随着挺进而戳到她的软肉,刺痒感并不是很舒服,但是莫名的让深处夹紧了。
“呼哈……哈,南铃…里面在咬我……蜜水也在里面晃动,声音,听到了吗?”赫尔墨斯声音有些低沉,那种带着气音的断续,配合本就迷人的清朗嗓音,很是勾人,听得南铃小腹一紧。
“请、请、请不要再说了……”
“呵呵,我的姑娘,怎么老是……这么害羞呢。”赫尔墨斯怜爱地将她鬓边的头发挽到耳后,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在口中玩弄:“里面都已经完全承载我了,不是吗南铃?你开始喜欢被我这么品尝了吧?”
他的汗液落在了她胸部上,那吧嗒的一声,像是忽然打开了南铃的快感开关。
下腹赫尔墨斯分身的火热程度,那种媾和的滋味,忽然在蜜壶里开了窍,被南铃完全感觉到了。
形状,温度,还有不断分泌的水液,在粗硕的性器捣干下摇晃。
她开始在酸涩的疼痛中感受到快感,腰肢也随着赫尔墨斯的起伏摇摆起来。
“呀,里面…里面……啊!”
“咕啾、咕啾、咕啾!”
已经完全适应了赫尔墨斯的性器。
酸胀的感觉不再是让人痛不欲生的苦厄,却是另外一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颠簸起伏,让南铃忍不住开始摇头,小穴不断痉挛颤动。
“…停、停下!啊、求求你,停——不要这么插、受不了了……”
快感像是深渊,像是海浪,是那样的刺激却不稳定。
赫尔墨斯没停。
“花蕊正在用力地吮吸…呼嗯……你的一切话语,都是索求的欢歌呢。”
南铃眼睛一片模糊,生理盐水都被赫尔墨斯干了出来。
“求您温柔点——我这还是第一次——”她险些鬼哭狼嚎,带着鼻音的声音都能被她喊出花腔。
“……”
赫尔墨斯停下,附身舔了舔南铃的眼睛。
“哦。”
“我也是第一次被这么紧的小穴包裹,作为神明,也是第一次喔。”赫尔墨斯和南铃鼻尖相抵,那双过于美丽的翠绿色眼眸弯了起来。
什么意思?南铃一懵。
年轻的神语气轻飘飘地说:“我们一起适应吧。”
他拔出来一小节,又狠狠地塞进去,穴口红肿,并捣的有水液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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